子里到处是洋薯味,曾瑞祥打开门帘子,一股暖气铺面而来,一进门便说:“你们好舒服啊。还是家里好。”
沈氏笑着说:“又花不了几个钱,干嘛遭罪?以前不是没办法么。”
次日是腊八,天放晴了,一早喝过腊八粥,曾瑞祥说要给老爷子那边送银子过去。刚好徐师傅也没过来,沈氏说一起出去吧,去墟市看看有没有过年要的东西。
一家人先到了老房,刚好老爷子他们都在吃粥,曾瑞祥把银袋给田氏递过去,田氏打开看看,问:“就这些啊?你妹妹成亲,你当哥的一点压箱底的银子都不给?可怜你妹妹身体不好,也没个人心疼,要不是因为你念书把家里的钱花光了,你妹妹也不至于没钱及时医治,拖成现在这样子,如今你妹子要出阁了,还能管你要几回花销?”
原来症结在这,子晴就一直纳闷,为什么田氏那么多无理的要求和对待,曾瑞祥都一一答应,基本属于欲取欲求,而且田氏也老是同一套路,没什么新意。
“娘,我给二妹准备了一个樟木箱子,一个楠木屏风,我没有忘记二妹要出阁。”曾瑞祥解释说。那另一个樟木箱子肯定是给子福出门求学用了。
“什么南木北木,又不能当饭吃,哪有银子实在,咱乡下人家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