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大家都在,很严肃地说:“趁今天人齐全,我有件事情跟你们商量。瑞庆,你今年三十有一了吧,你媳妇也三十了,你至今还没个儿子,爹一想到这个,爹就难过啊,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没什么打算,我还是那句话,娶平妻是不可能的。”曾瑞庆说。
完了,子晴想大过年的说这个,不是找不痛快嘛。千万别闹事,好不容易吃顿安生饭。嘿嘿,子晴倒是没想到大爹和大娘的感情这么好,男人有几个不喜新厌旧的,何况在喜新厌旧合法化的古代。真是太难得了。
“你要没什么想法,我就给你指条路,要不,你娶平妻,要不,从老二那过继一个,按照习俗,你为长,你可以挑子福,本来他就是长孙。”
“我不同意。”周氏和沈氏同时喊出来了。尤其是周氏,眼见的嗓门就高了,“凭什么我要替别人养儿子,子福再好,也不是我儿子,羊肉什么时候也贴不到狗肉身上,再说了,我才三十而已,对门的纪文嫂子快四十了不还生了个儿子,我说怎么好心叫我们过来吃饭呢,原来在这算计我呢。要不是在家做那么多的事,我也不至于把孩子掉了,我可怜的孩子,娘怎么就没有把你留住?”周氏说完还委屈地哭了。
在周氏委屈的诉说中,子晴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