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嘟囔说:“谁,谁喝多了,碗都拿,拿不住。”
老爷子、田氏和春玉都不敢吱声,曾瑞祥上前了,还没说话,瑞庆开口了:“二弟,我不是冲你,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做哥哥只有一句话叮嘱你,对那些贪得无厌又满肚子坏心眼的人,当心点,别让人算计了。我还是那句话,没本事养就不要生,成天东蹭西蹭的讨嫌,只知一味算计老丈人,什么狗屁东西。”
“说谁呢?有你这样当大哥的吗?你不就嫌弃你妹子穷吗?再穷我也是你亲妹子,你当我愿意穷呢,呜呜,以前没分家我在娘家住你嫌我,如今分家了,我吃的是爹娘的,你还是嫌我,人家的娘家哥哥都是给妹子解困撑腰的,你可倒好,就没说过一句贴心的话。呜呜,我这是什么命啊。夫家夫家靠不上,娘家娘家靠不上,到哪遭哪嫌,呜呜。。。”
“做人做到这份上,你还不自己好好想想。”曾瑞庆说完就带着周氏和子萍走了。
子晴想还好母亲今天有先见之明,说大姑家的孩子都不稳当,把新碗全换成了旧的,还有茶盅也是。这要新的还不得心疼坏了。
剩下的饭大家也没心思吃,草草结束了。老爷子和春玉搀着醉酒的燕仁达,田氏抱着四毛,回老房了。
子晴就纳闷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