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点吃的,让子晴去放风,怕让人看见笑话。好像也没过了多久,外面喧闹起来,众人围着新郎进来了,子晴见姑爹用杆秤挑开了二姑的盖头,二姑那一低头的温柔晃晕了姑爹的眼。
不一会酒宴开始,男方家是新娘接过来是正餐,子晴他们也被请出去坐了一桌,新郎的两个兄弟陪着敬酒。然后新娘出来了,要给家里和亲戚家的长辈和岁数大的同辈跪拜,收跪拜礼。子晴看和昨晚一样,没什么意思,转着看看房子,跟子晴以前住的老房差不多大,也是厅堂两边各有两间,后堂有个厨房,还有屋子两间,后门出去就是别家了,中间一块平地,摆了不少桌酒席。
晚上天黑后,家里除了红蜡烛,子晴还见姑爹他弟弟端个凳子在厅堂正中间站上去,好奇他要干什么,原来厅堂正中间挂着的是盏三花灯,三个方向都有灯芯,照的屋里亮堂堂的,看来以前周家的条件确实比曾家要好太多。
这时,家里的亲眷炒着要闹洞房,众人起哄,新娘从被子里摸出干果来给大家吃,无非是红枣花生之类,还摸出两个干巴的柚子,这个子晴还真不知什么意思,问子福,原来当地不叫柚子,叫柑子,柑音同甘就是甜的意思。新郎接过柑子,剥开吃了一瓣,众人问:“甜不甜?”
“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