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的缺憾。另外,我打算在村里开个私塾,子寿也要开蒙了,家族里也有好多孩子没开蒙,我也不拘多少束脩,不拘多少孩子,慢慢来吧。”曾瑞祥说。
子福一听是为了自己母亲,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母亲这些年的辛苦,他比弟弟妹妹更清楚,因此心里更酸楚,他一直努力地读书,就是想有朝一日能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如今分家后,凭借子晴的瞎打胡闹,自家种上了西瓜。日子也就一日好过一日。他的心里才没有了那种迫切的出人头地的渴望,心态平和了些。读书的视野拓宽了,进益反而更明显了。想到这,他说:“爹,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子禄的。而且,我也会督促自己上进的。只是,阿公和阿婆那边,你还要好好说说。”
“这个当然。还有,明日开始你和子禄自己琢磨写对联或做灯笼去卖吧,这两年你的字进步不小。挣的银子你们自己留着,为父想看看你们能否挣到你们明年一年官学的花销,学费是一人四两,这回不可以再免了。你们一年有个十五两就足够了,”
“好的。我们明天就开始。”子福、子禄答应着。
“看你,孩子还这么小,你就放心扔了他们不管?”沈氏娇嗔一句。
“谁说不管,我这是给他们历练的机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