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挣的银子多了没有?”田氏问。
“不是的,娘,我不打算出去教书了,这些年玉梅一直一个人带着孩子,忙里忙外的,很辛苦。如今子福几个都大了,要出去求学,家里只剩她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小的,子雨才刚两个多月,我委实不放心,我想就在家里开个小馆,一则可以陪陪她,二则村里或族里的孩子也可以有个地方念两年书,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曾瑞祥说道。
“谁说她一个人带孩子?我们不一直在帮她?她跟你叫苦了吧?她跟你哭诉了吧?你的眼里只有她,看得见她的辛苦,看不到你爹娘的辛苦吗?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一辈子的?说辛苦,你大妹子不比她辛苦多了,也没见你有一丝的怜惜,她的眼泪就是眼泪,你娘你妹子的眼泪就是洗脚水?我就问你一句话,那以后你没有了薪俸,你拿什么养我们?”田氏喊道。
子晴听了瞪着眼睛看着田氏,睁着眼睛说瞎话就是这么来的,这时,子福伸手握住了子晴的手,摇了摇头。
“老婆子,你又开始瞎咧咧?你好好听你儿子说,他肯定心里有盘算的,能少了你这几两银子?”老爷子开口了。
“是的,爹娘,如今家里的收入还过得去,不会短了你们的银子的,娘,你放心,我每年还在腊八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