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嫂子,一个女人还带着七八岁的孩子下地,五六岁的孩子看家,不也过来了,你们谁伸过手?”
秋玉听了又羞又恼,脸气得通红,待要分辨两句,又委实找不到话说,只得含恨抱羞而去。
这边子晴听了说道:“爹今日还真不错,我喜欢,只怕阿婆知道了又要生气,小姑是懒怠惯了的,现在连饭也不做,都跟着阿公阿婆吃呢。”
“理她那多做什么,我们今年要去了,明年还跑不了,合着我们自己花钱雇人干活,却跑到她家田里忙乎,回头连饭都不管一顿,还要跑回家吃。都是阿公阿婆惯的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子禄撇嘴说道。
“放肆,你阿公阿婆也是你们能议论的。”曾瑞祥假意喝道。子晴和子禄偷着做了个鬼脸,这事肯定没完。
七月中旬的时候,终于盼来了官差上门送信,子禄考中了秀才,虽然名次比较靠后,不过毕竟也过了这一关,仍是值得庆贺的。曾瑞祥让子禄去给老房送信,老爷子知道了,说要过来吃顿饭热闹热闹。
秋玉一开始不想过来,田氏不知为何,问了半天才知事情的原委,气呼呼地跑来质问曾瑞祥。曾瑞祥听了一开始也不分辨什么,只是吩咐子禄过去把他小姑请来。
“你到底想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