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晴没算计上,又算计上了康平,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疼也会伤。秋玉这次没帮她下田,是因为知道妹夫在家,拢共就两亩水田,一个人多做两天也就是了,我也不是常年干农活的,家里的田地以前不也是玉梅打理的?如今我自己心疼孩子,都花钱雇人做农活,我再带着孩子帮秋玉忙乎,别人不笑我发鬼癫?妹夫要不在家,秋玉一个人做不了,赶时间的话,旧年那样帮我也就帮了。娘,你心疼秋玉,我也心疼子禄他们几个。”
“那能一样吗?子禄他们是男孩子,从小摔打惯了,你妹妹从小娇贵着呢,哪能吃了这苦?”田氏辩道,气势倒是弱了些。
曾瑞祥见说了那么多,田氏还是没有听懂,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再娇贵能有玉梅小时候娇贵,咱家能有什么条件,玉梅小时候家里什么条件,既嫁了人,那就是她的命,什么样的命她都得认了,有能耐自己折腾去。我家晴儿现在还一天到晚地又是家里又是后山地忙活,我家晴儿不娇贵吗?谁家的孩子谁不心疼?”
田氏气的横了沈氏一眼,刚要再开口反驳,老爷子和秋玉带着孩子进来了,老爷子一进来就听见曾瑞祥说的话,想来田氏必定又来胡搅蛮缠了,这老婆子,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整个一油盐不进的东西,老爷子在心里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