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说的,不然。自己全都弄好了,会引起怀疑的,这又不像现代,有生理课,而且,子晴上面也没有姐姐可以教她这些的。
想到这,子晴拉了沈氏进屋,故作紧张地说道:“娘,才刚我在外面挖树苗,我的小腹一直胀胀的,坠的难受,你给我揉揉。”说完自己还要使劲憋着笑。
沈氏一见就明白了,摸着子晴的头笑着说:“我家的晴儿终于长大了,这回可真该预备嫁妆了。”
“娘,哪有你这样的?还拿自己的女儿取笑。我记得小时候我一说这个,你还打了我好几回呢。”子晴撅嘴问道。
沈氏听了戳着子晴的头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你都定亲一年多了,能一样吗?多久的事情了,你还记仇?”说完她找出几个新的布套,让子晴套上草木灰,教子晴怎么使用,子晴说什么也不肯,那灰不溜秋的东西,看着就有心里障碍。
子晴把细白棉布洗好了放在太阳底下晒,又用开水烫了一堆棉花,也放在了太阳底下。沈氏摇了摇头,倒也没说什么。
晚饭时,曾瑞祥忽然对子福说道:“福儿,我明日要去收晚稻租子,你和我一同去吧。”
子福讶异地看一眼曾瑞祥和沈氏,倒也没问什么,点头答应了。
沈氏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