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的抱怨很恼火,当场撵人了。
田氏被噎了一句,正要发作,秋玉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是二毛一伙人在赌场里输了银子,干起老本行,被当场抓获,又正值安州城里近日发生了好几起的盗窃事件,几下里一审,就水落石出了,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的,立刻下了大牢。
子晴想着前几日还说到二毛不知干什么了,这才几天,就被抓了,正月里大姑还沾沾自喜,二毛给她挣银子盖新房了,却不知好好管教孩子,也不问银子的出处。真真小姑说的糊涂人,这会有哭的功夫,能怎么样呢?
“阿婆,要不找大爹问问吧,大爹在衙门口当值,打听衙门的事,总比我爹熟惯些。”子晴说道。
“他眼里连爹娘都没有,他能管我的事?我就是立马饿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眨下眼睛掉一滴泪的,他的心,就是石头做的。”春玉驳道。
子晴听了也不再说什么,还是让她们回去了。谁知这日沈氏和曾瑞祥偏偏在白塘村多耽搁些时间,何氏的身体自年后就一直不太好,沈氏想接回家里来,何氏不依,沈氏只好经常买些吃食和补药过去,毕竟老人今年有六十八了。沈氏陪母亲待了好半天,看天要黑了,两人才回家来,哪曾想,进家凳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