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田氏一些,后来,大概也是知道家里的日子艰难,也没大来常住,倒是也让人捎点地里的出产回娘家,偶尔还捎带着给沈氏这边一两只鸭子。
“那从安州拐的时候接一下子萍吧。给她也省几个子。”周氏听了忙说道。
“大娘,如今不走安州了,直接有小路过去,大姐要来很便利的,坐驴车一共也要不了三文钱。回头我那还有些从京城带来的小头饰给她,回来后一直都没看过她。听说她也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了。”子晴说道。
“可不是,日子越发难了,好歹伱那个烂姐夫如今还有点怕的,知道出去找事做了,可一天下来,也挣不了几文钱,我们这边的日子也是艰难,还要养着伱阿公阿婆,不然,还能挤出一二两银子接济她一下。哎,说来说去还是挣得太少,顾了这边就顾不了那边。哪像伱,出门还带着丫鬟侍候。”周氏叹道。
沈氏和子晴皆没有答言,第一年还好些,今年是第二年,周氏的抱怨是越来越多,其实田氏估计也少不了,子晴听沈氏说过,好像去年,田氏手里还有点往年的剩余,春玉一家在老爷子做寿时还住了一段日子,今年可能真是不行,初二曾瑞庆管了一天饭,初三去的夏玉家,初五就把春玉一家撵走了,也没听见说往那边送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