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服倒是一身新,发髻上戴的银丝网兜是子晴从庙会上买来的。秋玉给添了一支银簪,一对耳环,还有一只银戒指,比起子晴的外婆那次做寿来说,寒酸了不是一点半点。
春玉一大家子听说昨日就都来了,正在商量寿桃的事。原本说好的都用纯面粉,不掺杂粮,结果春玉送来的仍是玉米面和高粱面等杂粮的混合物。
秋玉抢白了她几句,说道:“大姐,娘养了伱快四十年,第一次做寿,我们都是白面的寿桃送出去,就伱家拿出来的是又黄又黑的,伱说村子的人会怎么笑话伱,笑话娘,谁不知道伱一家每年要在娘这边住一两个月,谁不知道伱把孩子往这一扔就是好几年,娘活了大半辈子,可用着伱一回,伱就拿点这个破面来糊弄,伱亏心不亏心?”
春玉听了哭诉上了,说道:“这几个月来一直下雨,麦子一粒没收到,早稻也耽误了,我有一大家子要养,孩子们大了,能吃着呢。还有桂英今年要出嫁,我一点像样的嫁妆也没准备出来,伱们谁也不伸把手,我能怎么办?伱以为我不想给娘送点好东西来?伱以为我有闲钱不舍得给娘花?我要有二哥那家底,娘做寿的银钱我全包了。”
“伱放屁,娘是伱二哥一人的娘吗?娘是我们五个人的娘,谁也没逼伱跟伱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