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安排还得看爹娘和大哥的意见,你也别忙着哭,孩子还在吃奶呢,可不能生气,一生气回奶了,孩子怎么办?这事,等你二哥回来再做商议吧。”
秋玉听了掏出帕子来擦了擦眼泪,子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年去老房做蛋糕,不是说曾瑞庆只是有前面祖宅的产权吗?也没见他们来人和自己爹娘商量后面房子的产权问题,怎么就决定自己盖房了?
子晴问道:“那个后面的老房不是还有咱家的一半吗?大爹怎么盖房?”
“可不,当年分家时你阿公可只说了把祖宅给他,我也问过你大爹了,他说这是他和你爹之间的事情,关我屁事,一句话就把我堵了,我二哥呢?这事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不能平白无故就被他们算计了,一个做老大的,这些年就没见他们让过一次弟弟妹妹。”秋玉愤愤说道。
“你二哥出门了,等他回来我和他商量商量。”沈氏也不知这事如何是好,正为难间,子禄一家和子寿一同进家了,秋玉见曾瑞祥不在,沈氏和几个孩子也说不出什么来,便告辞走了。
子禄和子寿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子喜也从书房过来,沈氏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子喜先道:“凭什么全给他们了,我不也是阿公的孙子,合着我们白担了一个名?当年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