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
曾瑞祥听了这话,这才捋了捋胡须,笑了。说道:“还算你反应机灵,我这当爹辛辛苦苦地教了他这么多年,还没发话呢,你倒想在一旁捡现成的,你还能大过爹娘的养育之恩不成?”
“哪能呢,爹,自然是您老人家功劳大,我就随口一说,随口一说。”子晴忙给曾瑞祥倒上了一杯酒。
众人见了纷纷笑了,沈氏说道:“偏生你惯会拿大,这会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狗腿模样?”
沈氏的话一说完,大家笑的更厉害了,连三岁的永松也会拍着桌子喊:“狗腿,狗腿。”边喊嘴角还边留着口水,这下大家更撑不住笑倒了。
子喜闲了下来,几乎长在了晴园,因为子禄和子寿明年又逢乡试之年,两人每日都要花一定的时间来苦读,子喜刚从考场出来,自是不愿再拿书本,故而,每日早饭后,都跑到晴园来找子晴,有时,也跟着康平去康庄那转一圈,回来说这绿豆苗长得可比旧年的黄豆苗强多了,可见这一年的努力没有白费。
“姐,我发现这种地也是一门学问,好像不比念书轻巧,既劳心又劳力的,一年的收益还小,什么朝代都是过的最苦的,士农工商,可实际上,他们甚至不如大户人家的奴才舒心,除了有一个自由的身份。”子喜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