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瑞祥刚送走了官府的人。曾瑞祥说了实话,兄弟两人,一人负责爹娘的花销,一人负责爹娘的住处。
“看来,你大爹这一关不大好过,好像是有人要存心整他,以前的旧事都翻了出来,只怕,这饭碗保不住,他是长子,这么近的距离,几年不回家,放着爹娘不闻不问整整五年,说到哪里也说不出理来。”曾瑞祥叹道。
“谁能跟他有什么仇,保不齐就是他在衙门口不定得罪了谁,就他那性子,眼里能有谁?你看他昨天来说的那话,‘老二,明日要有官差上门,你好生招待一下,替我说几句好话,爹娘那我可是出了银子赡养的,货真价实的银子,当初咱哥俩可是说好了的。’你听听,明明是他本该求着咱们,却一句好话软话没有,还拿出老大的款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如今的分量。”沈氏学完自己也撑不住笑了。
曾瑞庆的事情刚调查完大概有十来天,曾瑞庆仍回去衙门口上班了,估计是使了点银子打点。
子喜知道了有些失望,跑来跟子晴吐槽,子晴想了想,说道:“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事情没到最后的时候,谁也不知怎么样?就算即便如此了,咱家也没什么损失,毕竟阿公阿婆他们也不上咱家来,阿公阿婆不来,姑姑们也就不能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