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谁也没想起来把老爷子和田氏接过来住几天。
曾瑞庆家和曾瑞祥家简直是两个极端,曾瑞庆本来就话少,板着脸,周氏本来好不容易把老爷子两人赶了出去,刚过了一年的舒心日子,如今为了名声,不得已把老人接了回来,还得侍候着,偏偏田氏吃东西一向挑剔惯了,如今分了家,轮到周氏当家,周氏哪里还会愿意听她的,像当年似的给田氏吃小灶。经常是早上把饭做出来一整天的,然后和邻居玩刮牌,中午回来也是拿热开水一烫,糊弄着吃了,晚上也是如此,田氏是苦不堪言。
偏生又是一个大正月,哪里好意思提出来搬出去?为了自己儿子的名声,田氏也只好忍着,何况曾瑞庆还等着子福帮他说情回府衙呢,这节骨眼上,要是有了什么岔子,曾瑞庆还不得记恨她一辈子。
曾瑞庆对这些事情一向不大理会,子全这孩子自小娇惯,三天两头闹别扭,周氏不在家,田氏还要自己动手给子全弄点吃食,可周氏的东西把的紧,灶房的食材除了点青菜叶子,剩下的都锁了起来。田氏还要偶尔花几个铜板从街上给子全买点吃的,这日子过的别提多窝火了。
老爷子也不说什么,常常自己一人出去,站在路口,看着曾瑞祥家的院墙,一站就是好半天,不知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