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事情就有太多不合理,一家子的责任全压在二外甥身上。我们早就想上门说说,可是,你们谁都好个面子,家里的事情都捂着盖着,可这是捂着的事情吗?就这巴掌大的地方,谁家有个风吹草动,用不了半天,全镇都知道了。”小舅老爷说道。
“嗯,就说旧年大外甥在学堂闹的事情,听说就是请了村子里的老人给裁决了,大外甥和二外甥没了关联。真真不是我们说你,大外甥,你可真是糊涂,放着这么好的兄弟不要,让人家笑掉大牙,一点老大的担当都没有。以往的事情不说,今日这事,你说怎么办吧?你是长子。”大舅老爷问着曾瑞庆。
曾瑞庆听了两位舅老爷夸曾瑞祥,心里正不自在,后面又挨一顿说,心里正冒火呢,听说问他怎么办,说道:“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要我说,我娘不是心疼她么?让她在这里侍奉我娘,等我娘康健了再走,另外,看病抓药的银子,也让她掏,不然,她以后还不长记性。”
春玉听了这个,忙到两位舅老爷跟前,抽抽噎噎地说道:“二位舅舅,我真不是诚心的,谁家女儿有了苦楚不是回娘家诉诉?我不是也被逼得没法么?两位哥哥谁也不让我进门,我只能找我爹我娘来,我心里也苦呀,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