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不知道姓钱的,有没有这意思?”子晴还真有些为难。
“据庄里的人说,这爷俩进庄的时候,可是什么也没有,赵婆婆,啊,不对,赵婶子,连夜赶的衣服鞋袜,还有,赵婶子的顶针、钻子什么的,都是钱大叔帮着重新收拾了,别看他就一只手,还挺巧的。应该是有点意思的吧?”
“赵婶子,那会想撮合她和那个工头,她不是没想嫁的吗?怎么才几个月,就想嫁这个姓钱的?难道是同情?”可是因同情而生爱的也不是没有,再说了,这岁数,只想找个顺眼的人温暖自己的下半辈子吧?
子晴想了想,说道:“这事还得要姓钱的点头,你把庄里的新政好好跟他解释一遍,成亲了,他们可以分出来单住,还有,他们养的鸭子和鹅,可以抽成,不愁养不活一家子。赵婶子自己还有一份工钱呢,今年才三十多岁,没准还能替钱家生个孩子呢?他难道愿意他钱家没后,你就把这话告诉他,说是我的意思。”
林安听了点头出去。
不说这些,单说子禄他们几个到了昌州,子福早差人帮他们把房子租好了,打点好了一切,在知道他们到了之后,子福还特地去了趟昌州,嘱咐了他们几句,又分享了他的考试经验。
子禄的心情最紧张,刚安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