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秀才,托了子福才能找一份事做,心里多少有些自卑,还不如自己开馆,安州城里现成的房子。他喜欢轻松些地过日子。
子福听了也不再劝,子禄的个性简单纯良,也不适合尔虞我诈,斗来斗去的衙门口,子福起身走到门口,回头对子禄说道:“要是你有什么新的想法了。跟大哥说说,记住了,咱们是兄弟,是一家人。”
子禄点头应是。
这边家里好容易盼来子禄他们回家,沈氏也不敢多问,倒是子禄很大方地对沈氏说道:“娘,别对我抱希望,我肯定不中。”
“呸呸,哪里先咒自己的,人家考官还没看你的卷子呢,你倒先给自己定了刑,听娘的话,累了这么多天,好好睡一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沈氏道。
“就是啊,二哥,这文章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没准考官就喜欢你做的呢,这哪里有准?”子晴劝道。
“还是我姐说的对,孔子伟大不伟大?难道他的观点就都是对的么?就得到了天下所有人的认可么?二哥,乐观些,我是要睡觉去了。”子喜说完,就真的进屋了。
子晴见此也跟林康平告辞了。
次日,子晴刚送走林康平去庄里,又哈欠连天。钱铜匠还是同意了和赵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