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曾瑞庆和曾瑞祥,子喜几个本也想留下来,被曾瑞祥撵走了。
曾瑞庆见曾瑞祥顾忌了他的脸面,心下一喜,说道:“二弟,咱兄弟这些日子生分了,原是做大哥的糊涂,大哥今日在此,跟你赔个不是。你那日说话行事也是太有些逼人了,你也知道,大哥是个好面子的人,你找了一堆不相干的人来,大哥心里一生气,就说出了桥归桥路归路的气话,你也知道,爹只生了我们两个儿子,爹如今也一年年老了,难道你忍心让爹带着遗憾走吗?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孝啊?老二,你可是是读书人,读书人不是最讲究这些伦理孝道的吗?”
“大哥,这些话,这些年我听的太多了,爹这样逼我,娘也这样逼我,你也这样逼我,还有春玉,你们一个个的,都想拿着这孝道来逼我,我都依了你们,都听了你们的,可是,结果又如何呢?饶着我出了银子,你们还在后面笑话我,我就像个蠢子似的,被你们抽的团团转,你以为时至今日,我还会听你们的吗?大哥,要没有别的事情,请回吧。”
曾瑞庆听了脸一黑,他今日已经亲自来了,也放低了身段,没想到,曾瑞祥几句话就堵死了他的后路,他的习惯性思维就是,他可以错,但是曾瑞祥不能一点面子也不给他,所以,拉下脸来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