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单搬出去了,还买了几亩地租给别人了,春玉和燕仁达又还开始得意洋洋,也不问这银子的来路,秋玉倒是替他捏着把汗,生怕二毛又做了什么大坏事,用脚趾头想,也不是好来的。
“可不是,你看她穿的,按理说也不至于难到这步田地,你小姑说她手里原本有些银两,只是不敢花,谁知竟碰上这样的事情,也是没法,也不能看着你姐夫走不了路不治,这 家还等着他腿好了才能撑起来。不然,可真苦了子萍,听说她种了不少菜,吃不了的还去卖,倒是个能吃苦的。”
沈氏对子萍还真没什么恨意,据她的意思,子萍小的时候也是吃了些苦的,成天在外面搂松毛打柴打猪草,要说毛病,也就是眼皮子浅,还小气,人情世故不太明白。即便穷到了现在,也不是她好吃懒做,而是没遇到好男人。
“光会吃苦有什么用?一点成算没有。我也是救急不救穷的,将来的日子还是靠他们自己。”子晴感叹道,沈氏想的也是子晴今日肯对子萍伸出援手救急的缘故。
子晴和沈氏感叹了一番子萍的处境后,沈氏突然问起子晴孩子的满月酒还办不办?
“老大没办,后面几个就都不办了,谁来送礼就好生招待一顿,左右不过这几家亲戚,月子里基本都来过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