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郑泽礼神色复杂,若是婉儿跟了郑泽义,他也不会觉得愧疚,可现在看来有些不是那么一回事。
处在焦虑中的郑泽义不顾自己衣衫不整立刻站起来揪住郑泽信,“我问你娇娇在哪?”
“什么娇娇,这里是艳院。”
“不可能,刚才的女人明明是娇娇!”
“四哥和许若婉的那一次确定身下之人是许若婉吗?”郑泽信突然这么问道。
听到这话郑泽礼挣扎一下,郑泽信马上按住他,示意他听下去。
“自然是婉儿,而且事后也只有她!”郑泽义开始有些不确定了。
“那好吧,我们来听听三哥的故事。”
在听到郑泽信与郑泽义说起许若婉时,郑泽礼就觉得不对了,把郑泽义的话连着自己的记忆整理了一下,突然大致明白了什么,随即沉着脸把那天晚上的事又说了一遍。
郑泽义听完后连连后退,喃喃道:“这不可能,不可能。”
见到他这个反应的郑泽礼苦笑,他也觉得不可能,但是……
“这个是出自雾蜀国用来迷惑人神志的药,”郑泽信拿出一个药瓶,“服用后,不管与你云雨的人是谁,你看到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人。”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