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随即猛哼一声让对方说下去。
“这五皇子嘛,选的是丈夫,但是以平等的角度去看待丈夫和妻子之间的感情和信任度,这样的人很看中情义,却有些感情用事,”见卓尔瓷有些皱眉,他马上接着说:“他把丈夫的角度加入到问题中,超脱了问题本身,说明他的目光见识较远,在大皇子提出他说的和自己的是一样的答案时,五皇子并不解释,可看出他为人谦虚,且不为无关紧要的事浪费时间,这样的人……”他顿了顿,语气转而调侃,“就如我们尔瓷所说的,不错。”
卓尔瓷一阵脸红,不自觉语气中带了撒娇,“叶哥哥!”
被他们念到的赵河清深吸了一口气,止住了刚传到鼻腔的酸痒感,随即手指轻轻蹭了下鼻尖。
“哥,冷了?”赵荷荞握住他的手。
赵河清顺势掂了掂掌中小手,皱眉道:“你的手比我的还凉呢,”随即取下自己的披风挂在赵荷荞身上。
赵荷荞推了推,不愿意披上,“我不冷,快到西祠宫了。”
“听话,”赵河清拿出兄长的架子,为自己的妹妹系上了衣带。
少女把头缩了缩,为两层披风带来的温暖而微叹,挨近了自己哥哥的身畔,希望能传达给对方。
想起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