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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河清在尸体旁来回走了一下,随即问黎融:“她们的死因如何?”
“第一个人是被人扭断后颈当场死亡,第二个人是利器割入腹中而亡。”
“扭断脖颈?”赵河清冷笑一下,然后拉过身旁的张鹏,一手握住他的脖子,在几人惊呼声中淡淡道:“是这样吗?”
白玉般的手指绕在粗犷的脖颈上竟一点不违和,手背上凸起的经脉张弛有力,好像随时能脖颈骤然捏断。
黎融回过神,连忙道:“殿下的手往后侧一下。”
赵河清手掌移动了一下,看到黎融确认的眼神,才放开吓得呆愣的张鹏。
“在这样的位置断脖,一般是习武之人的习惯,而且一次了结人命还必须具备熟练的能力。”赵河清举起卫余渊的手,“这样的手不是一个习武之人的。”
“殿下此言差矣,”张鹏立刻说道:“手是可以保养的,卫余渊自己是个大夫,这些对他不难。”
赵河清叹笑,“张大人也有糊涂的时候,他是个大夫,经常采药施针,手上自然有许多薄茧,张大人需要亲自验验吗?”
都说到这个份上,卫余渊害人之说不攻自破。
张鹏头移了一下,随即收回,语气不经意地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