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茅厕旁边一歪,呼噜呼噜的睡着了。
“嘿嘿,这狗日的准是醉了!”王富贵暗自高兴,冲着王大孬一使眼色,“大孬,去看看支书,别真喝多了,再磕着碰着,那可就罪过了!”
支走了王大孬,王富贵又陪着宋鹏程喝了几杯,随即借口上茅厕,他也出去了。这狗日的王富贵出门的时候,反手把门给关上了。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完全掉进山沟里了。但天还没黑,远处的地平线涌腾出一丝灰蒙蒙的雾气来
“这下没外人了,狗日的你可得给俺好好利用俺给你创造的机会啊,要是成了,俺可就飞黄腾达了!”王富贵眯缝着眼睛,呐呐自语道。
眼见着屋里没外人了,田秀花终于横下了心。抬头看了看已经喝了不少酒的宋鹏程,田秀花的脸上升腾起两片红云来。她端起酒杯站起身来,笑嘻嘻的说道:“县长,你陪人家再喝一杯吗?”
“好,再喝两杯都没问题!”宋鹏程也站起身来,哈哈大笑的就要干了。哪知道田秀花伸出如青葱一般的手指按在了宋鹏程的嘴/唇上:“县长,这样玩没意思,要玩咱们就玩个刺/激的高难度来!”
“哦?你说咋玩?”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的手指放在自己嘴前,宋鹏程一张口就含住了田秀花的手指,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