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效的。”
莫潇云没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眸光紧紧盯着里面。
又是几天过去,陈子敬依然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莫潇云给他轻轻擦着脸,完了坐下来盯着他紧阖的双眸,紧抿的薄唇,连自己都怀疑那天是不是产生幻觉看错了。
“陈子敬,你到底什么意思打算一辈子这样睡着,让我每天给你擦脸擦手佣人一般地伺候着吗”女人坐在床边,低着头,手里捏着温热的毛巾,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动作温柔而细致。
“我才二十多岁呢,你要是真这样睡一辈子,我是不会奉陪到底的。我想,你要是真的我,也一定不忍心看着我守活寡吧况且,我还得为我妈着想呢你要是再不醒来,我找个男人嫁了。”
将陈子敬一双手都细细擦干净了,莫潇云起身立在床边,看着依然昏迷毫无知觉的男人,悠悠一声叹息。
转眼半个月过去,她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国内,母亲意识到什么,打电话来追问,她挨不住压力实话实说了,把母亲气得够呛,这些日子每天都打电话催她回去,让她好不为难。
出外在医院附近买了些生活用品和换洗衣服,刚刚回到那一层楼,手机又响起来。
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