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听耳边忽然传来:“三年了就算是惩罚,还不够么”
那人靠得近,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刮着她敏感的面颊,莫潇云整颗心都酥了,耳边一遍一遍回荡着男人低沉暗哑的语调。
似忏悔,似道歉,似悲伤。
她僵住,鼻头一酸,眼底一片红潮漫上来。
“我有时候想,早知你会这么恨我,倒不如当年就不要救我,那样也好过叫我生不如死地活着”沉缓黯哑的语调微微颤抖,呼吸的频率乱了,她听得真切。
“谁,谁救你了”恍恍惚惚间,她竟回应着男人的话。
“你”他赌气似的,语调重了些,“在缅甸若不
是你没日没夜地陪着,我早就死了”
原来他都知道。
那些日子在脑海里回忆起来,莫潇云既觉得心痛,又觉得怀念。
那时,他们多好啊
“以前的事过去了,你不要说了”她咬着唇,懊恼地训他。
男人出奇地温顺,由着她的话说:“好,以前的事不提了,那你跟我讲讲女儿的事,嗯她出生时的模样,会说话时的模样,会走路时的模样,你都跟我说说”
莫潇云摇头,觉得这个男人太厉害了,厉害到她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