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独自带着孩子,辛苦了。”陈沛霖这样的身份,也是头一回对一个晚辈用这种口吻说话,罢了才回归今天谈话的主题,沉重又恳求地说,“如果可能,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跟子敬的关系。如今有了孩子,不比你们两人那么洒脱,想分开就分开,就算不为你们着想,也为孩子想想。我很希望那小丫头能认祖归宗,更希望你能风光地成为陈家的长孙儿媳。”
莫潇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间套房,怎么离开酒店的。
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她像失去了头脑和意识的行尸走肉一般,满脑子想象着年少时饱受悲伤和痛苦的陈子敬,想象着父亲跟那个才华双绝最后却香消玉损的林家小姐间的凄美爱情故事
陈子敬没有错,他是受害者。
父亲跟林家小姐也没有错,他们也是受害者。
错的是时间,错的是缘分,错的是那个时代顽固封建的思想。
可她却用三年的时间,惩罚着那个悲苦的男人,也折磨着自己。
人生能相爱多不容易啊,像父亲跟林家小姐那般,苦苦纠缠一生都不能厮守,殉情后他们能在天堂相遇了吗?
耳边忽然划过一阵尖锐刺耳的鸣笛声,莫潇云吓了一跳回头看去,赶紧后退。那辆车子急刹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