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瓜非但不甜,还半途夭折了。
如此说来,三人之间倒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了;况且如今父亲也道歉了,悔恨了,他心里有再深再浓的恨,也淡了。
在床前干坐了几秒,陈子敬不冷不热地开口:“这种手术风险很大,意志力很重要。你若是想我彻底原谅你,你就好好活着,坚持住。”
陈沛霖看着这个不善表达的儿子,他能说出这番话已经不容易了,老泪纵横地点点头:“别担心,我还得等着抱抱小孙子。”
“嗯。”
手术四个小时,陈子敬因为身体原因等在病房里,其余陈家上下十多口人,都等在手术室外。
莫潇云就不时地来往于病房跟手术室之间,传达消息。
手术很成功,但陈沛霖需在重症病房安全度过二十四小时,才能转出来。
一个月后,陈沛霖恢复的不错,只要药物不停,护理得当,医生说挺过明年春天应该没有问题。
可不幸的是,陈子敬这边出了状况。
腿和脚的外伤都已经痊愈,但是行动变得很迟钝,几次复健做下来效果依然不理想。
好几个权威医师检查后,都说刀伤太深,触及到神经,恢复需要一些时日,但具体需要多久,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