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她、耐她、敬她并且坚持不要理她,再过几年,你且看她!”
方小舟说到心胸豁达的时候语气有点怪,不过月千胧没听出来,被他后面的话语逗得有些想笑,问道:“再过几年,又能看她什么?”
方小舟悠然道:“似这等人,这做人经验吧、少,说话吧又没技术含量,除了会恃宠而骄还有什么可称道之处?这跟温室里的花朵,有什么区别?再过几年,你肯定能超过她,狠狠打她的脸!”
月千胧怅然道:“哪有那么容易,那可是天...我这辈子都没什么超过她的可能的。温室里的花朵是什么?”
方小舟一窘:“就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小花瓶啦。”
“哼,我还当你好心宽慰我,原来是在借机讽刺我了?”
方小舟赶紧解释道:“哪能啊,咱可是同一战线的,我怎么能讽刺你呢?我这是鼓励你,你肯定能超过她的。再说,你哪里是什么小花瓶?”他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伤口道,语气高低不一,也不知道话语里是在暗指哪一处,“起码也是个大~花瓶啊。”
月千胧嫌弃地拒了拒手道:“谁要与你同一战线了?算了,借你吉言吧。你伤好些没?”
方小舟尝试着在胸膛上捶了两下,然后咳了出来,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