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
旁边一个小弟出声提醒:“茜姐,嘴,嘴。”
茜姐不耐烦的瞟了小弟一白眼,抬起胳膊就抹了抹嘴角的番薯,那白白的袖子瞬间变得油腻腻黄乎乎。然后指着我:“小伙儿,你过来。”
我咽了咽口水,站着没动,寻思待会儿往哪跑比较好,那几个混混明显不耐烦了,出口就骂:“茜姐喊你没听到啊,小赤佬子。”
他们的团队还真是凑齐了五湖四海的朋友啊,各种口音的都有,听得我头皮发麻,蹲在路边的茜姐露出粘着番薯的牙,眯着眸子一脸调笑:“你跟我老半天了,狗仔啊。”
我冷汗一下子流下来了,我猜我的脸一定惨白,原来她都知道啊,敢情人家是故意把我往这引呢。
“那天那老娘们也是你引过来的吧,别说不是,我瞅见你蹲那墙角了,傻乎乎的,还假装拍东拍西,你看过哪个玩摄影的大中午不吃饭磕马路牙子上拍臭水沟的?”
这脸打得太狠了,围着她的几个大汉都准备动手了,捏着拳头咯嘣咯嘣响,我心跳个不停,蓦地脑子机智了,或者说是抽了,我嚷出声:“你根本没想当小三,你骗着那肖平玩呢吧。”
围着茜姐的几个人就都停了,茜姐十分意外的瞄着我,连捧在手里的番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