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三?看着也不像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她是?”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她一人住二炮台啊。”之后又感觉这个理由貌似不大充分,我强行解释给夏姐听:“你看,她才多大,撑死二十吧,你见过几个二十的小姑娘能单独有套别墅的?”其实我突然感觉有地方不对劲,我一直先入为主的认为能在二炮台单独拥有住房且足不出户的单身年轻女性都是寄人篱下卖肉做笑的小三,现在想想其实这个想法其实是不靠谱的,我只是固执的想泼林语茵脏水而已,谁让她二话不说上来就揍的。
夏姐捶胸捣足怅然若失,似乎在感慨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彼时少女如花般稚嫩的脸庞笑靥竟都化作肮脏交易的筹码,夏姐肝胆俱裂肝肠寸断,大有让悲伤逆流成河的趋势,之后面有黯然:“不行,尽管如此,我也要去帮她。”
我蛋疼一笔:“她爽由她爽,明月照大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你跟着算什么。”
夏姐轻轻摇头,脸色坚定:“慈悲不是出于勉强,它是像甘露一样从天上降下尘世;他不但给幸福与受施,也同样给幸福于施与的人,我想帮林语茵是出于内心,你不愿意的话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