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语系的课还是挺多的。”
我尼玛又吃一惊,这一小段时间对我打击太大了,我几乎是咆哮着喊出来:“她也是学生?那个番薯妹?”
夏姐这时候回过神来,抹了把眼泪鄙视我:“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和茵茵同岁,茵茵是学生,她当然也是,大惊小怪。”
我一直是把汪茜当少妇看的,就算不是少妇,起码也得二十五,估摸着是跟我差不多大的,却没曾想人家还是一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我兀自捂着脸,安魂定魄,不是我的错,毕竟,勾党结社,拆散别人家庭,蹲马路啃番薯,不论是哪个行为都不是普通女大学生能干出来的。
享受完了打击,我再次向两人告别,走出门时,已经是下午三点,林语茵和我互换了联系方式,并约定好有时间去她的住处教我写投稿赚钱,我开开心心,揣着邓太太给的钱好好地吃了一顿饱饭,真是充实的一天。
之后就是混吃等死的几天,我贴出去的小广告也没能找到下一个雇主,我就有一点点紧张了,虽然邓太太给的钱还有富余,但没有稳定收入,心里终究是没底,总有种吃完这顿没下顿的感觉。
每天看着白云苍狗日升日落,我捧着泡面就忍不住的惆怅不已,再这样下去,我又要变成蜷缩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