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他抬手，将柳含烟尖尖的下巴，轻轻托起，凝视着那对正在演绎洪荒奥义的空灵大眼，啧啧称奇。
那对空灵的眸子，深邃而浩瀚，就像有着一片混沌天地，在其间演化，不仅有着阴阳奥义呈现，更是有着生死循环在轮回。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对眼睛，沈辰有种错觉，这天地间的一切本源，在这对眸子中，都被解析成了最简单的符号，有着大道至简的无上法则内蕴其间，那连太阴之水都失去神性的柔和白光，正是以这对眸子为本源，透过柳含烟的娇躯，释放出来的。
被沈辰用如此轻佻的举动触及俏脸上的肌肤，柳含烟愈发羞赧难当了，但不知为何，面对这家伙的轻佻举动，她竟是生不出半分抗拒之心，而且心中有着难言的欣喜，就像得到了期待已久的东西一样。
渐渐的，沈辰的手掌，开始在那张精致的俏脸上摩挲，有着一种复杂的心虚，感觉亏欠这个女孩太多。
柳含烟此刻温顺的就像一只小绵羊，明明羞怯的脸颊发烫，却不知道该如何让那只放肆的大手离开，或者，她根本没有想过要让沈辰把手拿开。
就这样，两人在安静中，对视了好长时间，皆是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沈辰从恍惚中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