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对他来说最紧急的是完成斯洛特对他下达的要求,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将目光重新放在眼前的一截树干上,当看到树干上被他划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条纹时,不禁哑然失笑。调整好心态之后,司徒谨重新举起大剑,在树干中间沿着一个点使劲向下一划,来来回回,反复多次,最终树干上也只是出现了一个大约有半尺深的树槽。
因为害怕用力过度再把这截树干给弄成两半,司徒谨一直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力度,这一天的时间,他只是重复着这一个动作。
因为一直举着400公斤重的大剑,到傍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胳膊已经失去了知觉,完全是麻木的在动作。
一天又一天,转眼间十天过去了,这十天来司徒谨依旧只是重复做那一个动作,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却丝毫没有掌握到一点雕刻的要领。
这一天,司徒谨揣着疑惑登上山顶,找到了斯洛特。
“我说大叔,你让我用木头雕刻东西,这做法真的有什么效果吗?”
斯洛特整个人成大字型仰躺在一棵大树下面,听到司徒谨的话,他先是斜眼看了看司徒谨,然后伸出一只手朝着司徒谨勾了勾指头。
司徒谨心下了然,这是斯洛特又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