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喝上一口!”
“就是!好歹我们现在也在这里,不说见者有份,也不能一点都不给我们留下啊!”
“我就在想,他们布置的到底是个什么阵法,怎么这么邪‘门’?”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所罗学生义愤填膺的抱怨着、怒骂着,却没想过,如果现在换成是他们占据主动的话,也肯定不会让东华学生染指一下百目草。
事实上,这种霸道事情他们之前也没少做过,虽然方式不同,可核心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现在换成被欺压的一方,而且欺压他们的还是从未被他们看在眼里的东华学生,他们实在无法适应这种角‘色’的转换!
加列尼愤怒归愤怒,但心里却也是纳闷,东华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阵符师了?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
他想起戴尔刚刚对维肯的称呼,心道:“维肯阵符师?东华瓦妮莎我就听过,可“维肯”这个名字我可是从来没听说过!能布置出如此厉害的阵法,怎么都不应该是籍籍无名之辈啊!真是奇怪!”
见只是短短的一会功夫,已经有一大片的百目草被东华学生给摘取完了,加列尼目光一闪,突然转过身,对他身后的所罗学生大声喊道:“大家听着,既然我们不能靠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