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减少!帝都的那些人如果不记得我还好,若真把目光投向我,恐怕距离我死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凯尔森良久没有说话。
斐迪南抬起头,看向凯尔森,道:“之前你从南部回来,是我对你说话太重了,希望你能忘记我的失态!”
听到斐迪南的话,凯尔森忙道:“殿下说的是什么话,既已效忠殿下,即便殿下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又何谈被殿下责骂几句!”
原来当日凯尔森辞别司徒谨返回勒兹比后,立马来见斐迪南,把他跟司徒谨相见时的情形都对斐迪南一五一十的说了。
当斐迪南听说凯尔森竟然擅自向司徒谨诉苦,说他过的不好,斐迪南立马大怒,责骂凯尔森不该乱多嘴!
他现在被困勒兹比,跟一个废人没什么不同,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还能为司徒谨这个朋友做点什么,他并不想司徒谨认为他是在拿帮司徒谨密切注意他家里人情况这件事当做让司徒谨以后帮助他的筹码,所以他才会对凯尔森大发脾气。
听凯尔森说自己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斐迪南点了点头。
犹豫了一下,凯尔森还是开口道:“殿下,现在您的皇姐特蕾西娅殿下虽然已经顺利登上了奥兰多的皇位,并且于三年前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