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温又道:“男爵大人,从现在开始,岛上的政务就交给我了,请您专心去筹备您想做的事!”
“我想做的事?”司徒谨俊眉微挑,碧色的双眸闪过一道微不可查的光芒:“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埃尔温看着司徒谨:“那么敢问男爵之志?”
司徒谨视线远眺,看向远处的湖面,没有回答。
埃尔温又道:“那么我换个简单的问法吧?男爵是否满足只做个一岛之主呢?”
司徒谨转过头,看向埃尔温:“虽然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答案,对于我来说,领地、财富、权力都不是很重要,必要的时候,这些我随时都可以舍弃!”
埃尔温点了点头,对于司徒谨说出口的这番话好像并不感到意外,而且看样子他也很相信司徒谨说的这番话,但一开口,他却道:“可是没有这些的话,男爵您要如何做到您想做的事情呢?”
话又转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司徒谨没说他想做什么,可埃尔温仿佛认定他一定有什么要做的事,而且这些事还都是很大的大事!
好在埃尔温也没有要追问司徒谨的意思,他继而道:“就拿眼前最近的一件事情来说,如果没有领地和财富和权力,男爵您要如何营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