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翎咬着嘴唇,仔细想了想:
“特殊的疤痕印记好像没有不过,小若身上有一块胎记。”
“胎记”澜风看着她,轻轻蹙眉,“什么样的胎记”
“我记得好像在背上”
千翎低声嘟囔着,一手抱着黎小若,一手将她脖颈边的粉白色小袄略微褪开一点,露出肩背。
“啊对,就在这儿。”
千翎看着黎小若肩背处那个不易察觉的浅浅痕迹,眼里透出几分担忧:
“是这个吗”
黑色长袍斜斜垂落于雕花木椅边,灰色狐裘染着一抹朦胧火光,澜风自桌案后站起身走到她旁边,抱过她怀里的黎小若。
澜月立于雕花木桌边的书架旁,墨色长发如流泻飞瀑散落腰际,纤长发丝跃动着烛火光亮,泛起橘红光泽。
睫毛低垂,洒下一片淡淡影子。
他安静地站在那里,注视着这边,注视着那抹栗发白裙的影子却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靠近。
“这个胎记很早以前就有,小若刚出生那会儿,我们给她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
千翎凑在澜风旁边,时不时瞅一瞅他的表情,像是生怕他看出什么不好的东西。
深紫短发垂落耳际,澜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