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枯树干上,又皱眉,“什么十大暴徒,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千翎像一只仓鼠抱着怀里的毛线球和围巾坐在倒塌的枯树干上,颤颤巍巍看着他,明显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烈重影瞅了瞅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叹了口气:
“丫头,这就吓到了?我看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嘛,那会儿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怕万一我是个坏人?”
“那不一样啊”千翎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瞅了瞅他额心处缓慢熄灭的赤红罂粟图腾,声音低低,“大叔你真的是那个?”
声音顿了顿,似乎犹豫着什么。
“那个居功自傲、屠戮同胞,罪恶滔天理应关在螺旋之塔永生永世不得安宁的堕落圣天使?”烈重影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嘲讽中透着苦涩,“是这个意思吧?”
千翎看着他,嘴唇颤了颤,却没有发出声音。
半晌。
“不是”她缓缓摇了摇头,“大叔你不像那样的人。”
传说中,三百年前那个城府深沉又血腥残忍的圣天使,那个圣战之后突然丧心病狂屠戮同胞、最终被众天使合力制裁押入螺旋之塔的凶厉暴徒
怎么会是这段日子以来,那个时而倨傲不羁,时而又单纯幽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