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的关系也因此更上一层楼。
但坦率来说,很多时候,作为他唯一的好友,我竟也完全搞不懂他小小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又在想些什么。当高二分班结束后,他突然告诉我今天自己的女友也来我们班,然而说这话时,他既未表示高兴也未做出任何与平日不同的特别表情,以至我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由于事后梦楠没有否认,我才算是相信他的确真话无疑。因为这层关系的缘故,同在隔壁班上的梦楠表弟----步明木,也很快和我们打得火热。
本来,如果一切就这样不温不火地延续下去,恐怕我现在的生活只会是截然不同的景象,然而事情已经过去,再怎么假设也于事无补。
“我想戒烟,你帮我保管吧!”当穆勉很郑重地将那个被他当作宝贝的打火机交给我时,如是对我说,而我只当他是玩笑,傻傻地回了一句,
“要是你还想用的话,求我我也不给的哦!”
“你就放心好了,估计我是没可能再用到了!”穆勉很是满意地笑道。
隔天下午,穆勉在我伸手可及的眼前死去。
即使再经历数个如此流逝的两载岁月,我仍可真切记得那片天台上的风景。连日反常的高温,将阴霾几周的天空冲洗得格外干爽,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