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定主意不说,你就是威逼利诱他也保准一个字的风都不会漏!”不知什么时候,空仁已站在我们身后。
佘嫣询问的望望我,我扬了扬眉毛,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
“哎!”她又叹了口气,我不知其中的含义,是无奈还是惋惜呢?我无从知晓。
那天我们大丰收,但我未钓一尾,我甚至连鱼竿都未碰过。
空仁只为找乐而去,于是回家的时候他将竹篓塞给我。
“晚上就不去你那里凑热闹了,”空仁拍着我的肩膀,又看看佘嫣,“你知道的,我没空,拜拜了!”
我朝他们的远离的背影挥手,看着HONDA刺眼的尾灯消失在夜幕下。
睡前从床下翻出那本书接着又看了一章,然而心烦意乱,竟不知其所云为何,于是作罢,关灯睡觉。
这一夜梦个不停,浮现在眼前的尽是带面具的玛雅战士,被当作祭品的少女,鲜血从后脑勺汩汩地涌出,反绑四肢挣扎的奴隶……一幕一幕从模糊变清晰,然后又变模糊,接着我看到梦楠忧郁的眼神,穆勉静静的微笑,明木漠然的表情,我痛苦地挣扎着……
醒来已是下午三点。我把那本书从床下拿到客厅,我自己也明白,这样做毫无意义,即使把它扔进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