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的香烟又放下,“看不出你这样的年纪能这番见解。”
这样的评价一时让我觉得很尴尬,也许任何一个旁观者在说那些跟他们本毫无关系的事时都是无比明了的,可当他们自己作为当局者时又从来都是迷茫的。
我不知该做何回答,只得沉默不语。
到目的地时天色已晚,我拿了行李下车,正要去之前计划的旅社投宿,被大叔叫住。
“和我们一起怎样?感觉一个人实在凄凉的很。”与他一起还有十多个人,看样子都是单身修炼一族。
“好吧。”
经不住大叔再三挽留,我半推半就地与其同行,在一家私人的旅社投宿。
这是一家略显寒酸的破旧旅社,而与其说是旅社不如说是临时的狂欢集会所,事实上这只不过是他们其中一人的朋友家,自然费用低许多,对我这样的穷学生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
吃饭时我发现,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像大叔这般年纪的不过三人而已,还有几个女孩子,年纪也都几乎与我差不了几岁。
我快一天没吃东西,也不等菜上齐就头也不抬的猛吃,自然没有与别人交流的闲工夫,于是等到饭后众人喊我去玩杀人游戏时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