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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我都在琢磨着女孩与我说过的那些话,然而怎样也无法弄出个所以然来,以至沿途如画的景致也未提起我丝毫兴趣,傍晚时分,船到达阳朔境内。我计划中的行程早已被打乱,当大叔招呼我再次与他们一群人合宿时我只得无奈的表示同意。
“今晚的游戏你可一定得多坚持会!”他摸出一支烟来递给我。
“我不想勉强自己,但我会尽量的。”我没有去接那支香烟,“可否问你一件事?”
“什么?”
“你怎会习惯它那奇怪味道?”我指着那支被我拒之门外的香烟问。
“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原来是这个,”他豪爽地笑了几声,但有些嘶哑,“老实说,从前我与妻子旅行结婚时在这买过它,当时我也跟你一样年轻,也同样觉得这奇怪的味道让人无法习惯,”他点燃香烟,猛猛地吸了一口,“可不知为何,这次来,我竟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像老朋友般亲切。”
我不再说话,默默地接过那支刚被我拒绝过的香烟,点燃,吸了一口,不觉悲哀起来,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眼前这个与我素昧平生的中年男人,恐怕他已在潜意识里为自己找到一个答案,而那个答案无论如何都一定无法回避“残忍”二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