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了三日,这难道也算是种循环往复的必然么?那么它轮回的这点与那点间的联系又是什么呢?我以为,我无法给出结论。
我花去许多时间思考这样的问题,以至后面的事情,端木慕雪的事,我一概都没有印象。
第二天醒来时感觉头重脚轻,四肢乏力。走出房间,见端木慕雪已整理好行装站在我面前,我意识到,昨晚一定是随她与众人合宿了一宿。
“我们打算今天在这里多逗留一日,既然都说是个不错的地方,我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一定要把所有景点都游个遍,你呢?”她微微一笑,问道。
“还没决定。”我答,然而声音却不似平日,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喉咙也一阵刺痛。
“我看你今天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为好,你好像在发烧。”她伸手在我额在轻抚了一下,“好烫!”她吃惊地叫出声来。
“回去睡睡吧,别再消耗体力了。”她好生劝我。
一定是昨晚的那场雨加落水留下了“后遗症”,我不得不接受事实,可为什么她没有像我这样呢?难道真是非人类?我的头脑胀痛得厉害,由不得我多想,于是只得无奈地点头。
闭上眼,感觉脑袋像个充气铅球,里面巨大的压力几乎将眼珠挤压得要迸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