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木的事,我许多疑问悬而未解,但以目前的状况,我只能等待,等待一切可以自然而然平淡地浮出水面之时。
我讲了乱糟糟的私人旅社,拥挤的船舱,美味的土家菜,瓢泼的大雨……然而大叔与端木慕雪的事则只字未提。事实上,我不知该如何说起,也不知说这些是否有其必要,更何况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残片令我真假难辨,无法清晰地诉诸于言语。我被旋涡般消融的思虑包围着,模棱两可地又度过一夜。
周三下午照例两节“西方文明史”选修,我早早到达教室,挑了个好位置占下,不为听课,只为能好好睡个午觉。
上课铃刚结束,我便塞上耳机,摆好姿势,就等睡意袭来,然而刚进入点朦胧的意境,就被人轻轻地拉了几下衣服,我以为是错觉,只转了个头,然而我错了,这根本不是什么错觉,我的衣摆又被拉了几下,只是比起刚才稍稍重了些,难道是空仁?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他明明说过最讨厌和历史沾亲带故的东西,总不至于选这门课,我困得头脑发胀,就是不愿睁眼看个究竟,只是闭目思索着,然而紧接着我的耳朵也被“袭击”了,我有些恼火,于是皱眉抬起头来。
“嗨!很久不见!”我后座一个短发女生笑着低语。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