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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再次呼啸着由北而至时,我才渐渐从生理角度真正感受到夏季余温已消散,我有近三个星期未与梦楠见过面,因为越来越近的四六级考试,我不得不加班加点,在空闲不多的课余挤出更多时间去恶补英语,而梦楠也似乎在考什么不为我所知的证书,具体是什么我并未问过,而在我来说,也觉得只要她不想说,我就没必要知道。
法国梧桐的树叶从上空零星地飘落,然而人行道上依旧覆起一层厚厚的落叶,仿佛萦绕在我心头那层看不清轮廓的浓雾,不知如何而起,如何而散。傍晚天边那一轮红日不再耀眼璀璨,只留下依稀可见的斑斑红霞。
我过着常人眼里碌碌无为的生活,循规蹈矩地上课、吃饭、打工、回家,匆匆走来,匆匆走过,脑子里塞的全是无法诉诸于简单言语的思考。没有佘嫣的陪伴,空仁又变回单身汉的作息,空虚时不断结识新的女孩,同她们幽会,睡觉,然后分手,平平淡淡地换了一个又一个,既没有爱也没有恨,仅仅为了种很原始的身体需求;每逢周三课后我都去酒吧工作,好运的是墨镜兄最近都不再惹事生非,并且身体硬朗,我可以免去登台演出的痛苦,本以为那男孩只是开玩笑说每周三都去,不料此君是老实人,并在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