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罢不能。”她淡淡一笑,“恐怕在最初我就是想写这类东西来着,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承认罢了。”
短暂的沉默。
“很悲伤,”我说,“那样的曲子。”
“是呢,很悲伤,我自己也这么想。”她轻叹一声。
“因为这病?”
“怎么会,”她笑道,“我现在这副模样可不是装出来的呦!真的!”
“那为什么?”
“心意----”她略微沉吟,眼里掠过一丝阴影,但随即又恢复先前的神色,“无法传达的心意。”
“这样说你不明白,是么?”她微笑着朝我扬起半边眉毛。
我点点头。
“好奇怪,我竟会向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说起这样的事。接下来的事,你愿意听么?”她把脸转向我,凄然地漾出浅浅笑意,“可不是什么好事呦,虽然我愿意说下去。”
“如果你想说的话。”
“是的,我想说。”
“那我洗耳恭听。”我说。
“就从开始说吧。”
我点头。
“或许,那是我记事的第一件吧。当我睁开朦胧的睡眼时,只看到母亲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大声呼唤我的乳名,她泪流满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