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认真地凝视我的眼睛。
“倒也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慌忙争辩,“那时分析不出什么意思……”
“别害怕,开玩笑,只是逗逗你。”慕雪笑道,又恢复了些须平日的生气,“你这种地方实在可爱的很。”
“男人被称做可爱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呐!”我压低声音咕隆了一句,然后偷眼看看慕雪,她似乎并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
我们在静得出奇的病房里呆坐了一会,听见护士们再次敲门的声音,开门进来后,看她们利索娴熟地量体温,询问小便次数,确认点滴情况,慕雪坐在枕旁为他父亲擦汗、喂水。
“我得走了。”五点时我说,转而对她父亲解释道:“刚找到在花店的工作,六点一到就得换班,新人总得守时。”
他朝我转过眼睛,略微点点头。
慕雪把我送到楼下大厅,说:“江流,现在我也表达不好,总之今天太感激你了,谢谢。”
“我也没做什么呀。”我说,“随便做点人之常情的东西罢了,若还有需要,下次再叫上我好了。”
“当真?”
“反正我也很闲,无聊也是无聊,倒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
慕雪右手抱着左肘,左手托腮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