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四点以后工作时间,”我答,“其他时间我想暂时还没有事情可做。”
“那便可以了,”电话那头传来她长长叹了一口气的声音,“还记得上次答应我的事么?”
“陪你去医院?”
“不是那个啦!你又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些生气。
“吃饭?”
“当然的吧!”她的声音缓和了些,“记得中午,来我家。”
“好是好,不过我又不知道你家的地址。”
“你这人,怎么笨起来的时候连我都望尘莫及,还记得开学第一次见你时我给的纸条么?”
“唔----”我反应过来,那上面写的果然是门牌号啊,“明白了。”我说。
“明白就好,可别忘了!”
“忘不了。”
“那周日见。”
“嗯。”
这周到头,到了周六晚上,我破例没让空仁进门,隔着门,我一声不吭地听空仁在那里发牢骚。
“我说江流,你今天是吹了哪边的风?我可是走了两公里的路,千辛万苦才到这里的,你好歹给我进去歇歇吧。”
我隔着防盗门说不成。
“难道你屋里藏了女人?这理由